齐小佳站在乔楚楚面前,浑身都在抖。
她是鼓足勇气站在这里的。
因为她刚才看到夏雪纯躺在休息室,脑袋上肿起来那么大一个包!
齐小佳一边哆嗦一边斥责道:“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们!”
裴渊阴恻恻开口:“夏雪纯率先用乔楚楚的蛋糕糊了乔楚楚一脸,你说我妹妹不尊重?”
齐小佳被怼得哑口无言,反驳:“那乔楚楚也不能把她打晕啊!万一她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呢?”
裴不羡厉声反驳:“那夏雪纯用蛋糕糊我妹妹一脸就安全了?万一她窒息了呢?万一她活活憋死了呢?!”
齐小佳哽住,眼睛瞬间红了,声音里面也染了哭腔:“反正你们就怎么说怎么有道理!你们就是仗着有钱仗势欺人!”
乔楚楚刚要说话,林深寒声道:“如果我们真的要仗势欺人,你现在还能这样站在我们面前跟我们说话吗?”
齐小佳一怔。
一旁的林清笑得很有侵略性:“我哥说的对,我们林家可不是好惹的,你想试试看吗?”
齐小佳吓得脸色发白,后退几步,看向乔楚楚。
乔楚楚坐在众人包围圈中,左右两边都是护着她的哥哥姐姐。
她什么都不用说,就这样平静看着,就可以悄无声息地赢得这场战争。
齐小佳越想心里越不平衡:“乔楚楚,你难道就打算这样被你身边的人保护着,不打算像个成年人一样面对我吗?”
乔楚楚:“不打算啊。”
齐小佳:“?”
乔楚楚一本正经:“大家都在帮我,那我干嘛跟你浪费唇舌?”
齐小佳愣住,气得口不择言:“我听王阿姨说你大学都是被你哥哥们捐钱上的国外名牌大学,果然你跟我和雪纯这样的努力奋斗的人不一样,你就是个混吃等死,被家里人好好照顾着的米虫!”
大家一愣。
火急火燎赶到的王阿姨听到齐小佳这句话,脚下一软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齐小佳……竟、竟然把她跟她说的乔楚楚坏话,跟乔楚楚说了!
明明她说的时候警告过她们不许多嘴的!!
乔楚楚错开目光,看到捂着心口的王阿姨,直接被逗笑了:“齐小佳,私自讨论雇主的私生活,你们三个是要被解雇的。”
齐小佳神气地扬起下巴,“解雇就解雇呗,反正工作那么多,好的雇主那么多,我们也不差你这一个!”
乔楚楚讽刺地勾起嘴角:“你好像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,我的意思是,我解雇了你,同时我也会让我的家族动用所有人脉知道你们三个人干的蠢事。”
顿了顿,她继续说:“这个意思就代表,每一个想要雇佣王阿姨和你们的大家族和大型企业,都会看到你们曾会泄露雇主隐私秘密的黑历史,王阿姨的月薪能从五万掉到几千。”
齐小佳:“什么?!”
王阿姨脸色大变,赶紧跑到乔楚楚面前,一张嘴就哭了:“八小姐,我真对不起,求求你别解雇我!我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!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敢多嘴了!”
裴渊:“晚了。”
王阿姨呼吸一滞,错开眼看向裴渊。
裴渊斜眼睨她,像看着一个垃圾:“敢拿你雇主的私生活作为谈资,就应该承担暴露的风险,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吧。”
王阿姨苦苦哀求:“裴先生,你就原谅我吧裴先生,我不再多嘴了,我真不再多嘴了,我求求你别做这么绝啊裴先生!!”
裴渊拿起手机呼叫保安过来。
保安连拖带拽地将王阿姨拽走。
王阿姨脚软得站不起来,死死抓住齐小佳,恨不得掐死她:“你嘴怎么就这么贱?!我就不应该把你们两个人都叫过来!你们害了我啊!你们都害了我啊!!!”
她活像古代被拉下斩首的罪犯,满满都是不甘。
齐小佳吓得发抖,磕磕绊绊地解释:“我、我没想到乔楚楚会这么小心眼啊!”
她红着眼命令乔楚楚:“你赶紧把王阿姨放了!她是无辜的!”
“无辜的?”乔楚楚讥诮:“那我家人花钱送我上大学的事情怎么会被你知道?我这件事情说出来的确不好听,但我家人可是捐了一栋楼,几千万的美金甩进去,你以为我是白拿的吗?”
齐小佳一噎:“那、那大家就是分享个八卦而已!你难道就不分享八卦吗?”
乔楚楚笑出声:“我没愚蠢到把我朋友分享给我的秘密讲给她的敌人听,所以王阿姨会落得这个下场,怪她嘴贱,怪你愚蠢。”
齐小佳脸涨红如猪肝,委屈的泪水盈满眼眶,反抗道:“你、你就是仗着有钱有权,欺负我们家雪纯,欺负我,欺负王阿姨!你就是一个垃圾,一个半吊子,只会啃家里的人血的吸血虫!”
她越说越激动:“你不在意学历不过就是勉强罢了,你面对我这样的人,你还是会自卑,你嫉妒我和雪纯,因为我是凭借着实力爬上来的!”
齐小佳这句话几乎扯破了嗓子:“我是凭借着我的真本事站在你面前的!!”
乔楚楚半张着嘴,震撼得说不出话:“所以你凭借着你的真本事站在我面前,当个我家的临时女佣吗?”
齐小佳:“?”
其他人轻笑一声。
林清忍不住嘲笑:“这么蠢的蠢货,我很久没见到过了。”
齐小佳被嘲弄得手足无措,屈辱更甚:“我只是来这儿打个零工而已,我的真实实力并不在这里!”
乔楚楚不以为然:“所以呢,你的人生只有这个事情是可以跟我攀比的吗?”
齐小佳不置可否:“对!光凭借这个,我的人生就已经可以把你的人生碾压得连渣都不剩了!你凭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们!明明你自己也什么都不是!”
乔楚楚笑了,无奈道:“宝贝,当你试图用学历来嘲笑一个人的时候,得先确保对方像你一样在意学历。”
齐小佳被她这话怼得一愣:“什么?”
乔楚楚从容不迫地解释:“国外的大学是我家人强迫我去上的,因为我的学历不好就会丢我们整个家族的脸,这个是我没办法选择的,而我本人是个画漫画的,我所要做到的就是让很多读者喜欢上我的漫画,所以就算你是个殿堂级音乐大师,也对我起不到半点威胁。”
她越说越同情:“你近乎缺氧地扯着嗓子呵斥我,对我造成的伤害,还不如我的读者批评我造成的伤害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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